人生成长(二)小学觉醒之路,火光中的启蒙:龙潭区江机二小一场小学火灾与《迭学》的实证基因
在戴欣明的童年记忆里,吉林市龙潭区江机二小的那排平房,始终带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印记——前是他在混乱中求知的书桌,后是冬日里化为灰烬的废墟。那场发生在三、四年级的火灾(具体时间记不得,戴欣明记得是冬天),不仅烧毁了教室,更在他心里种下了“观察、分析、溯源”的种子,而这颗种子,正是日后《迭学》理论中“实证逻辑”的最初胚胎。
一、冬日废墟:中断的课堂与未停的思考
上世纪70年代的吉林冬日,寒风裹着雪粒刮过国营524厂(吉林市国营江北机械厂,龙潭区汉阳街一带)的家属区,江机二小北面的那排平房教室,却没了往日的烟火气。小学三、四年级当戴欣明(此时已更名,告别“戴红明”的旧称)跟着同学赶到学校时,眼前的景象让他攥紧了书包带——曾经上课的平房只剩下焦黑的木架子歪歪扭扭地支在残砖断墙上,黄色的稻米壳混着灰烬在雪地里结块,空气里满是烧焦的木头味。
“那时候满脑子都是‘不能学习了’。”多年后,戴欣明回忆起当时的失落仍清晰可见。在那个本就只有半天课的特殊年代,能坐在教室里吸收知识的时光格外珍贵,而这场火灾,彻底中断了这份期待。可与其他同学的惋惜、慌乱不同,戴欣明的目光却没停留在废墟上——他在看周围人的反应,在听大家的议论,像在寻找什么“藏在现象背后的东西”。
这种“下意识的观察”,在当时只是一个孩子的本能,却为后来的人生埋下了关键伏笔。当其他同学围着废墟叹气时,戴欣明已经注意到,不远处站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人,一高一矮,脸色比冬日的积雪还要白。
二、一句“完了”:少年眼中的“异常信号”
“这下咱们可完了。”
就在戴欣明盯着废墟出神时,身旁那两个学生的低语钻进了他的耳朵。没有哭喊,没有惋惜,只有一句带着恐慌的“完了”——这句不合时宜的话,瞬间让戴欣明停下了思绪。
他回头看了看那两人:高个子的手在揣进裤兜时不停摩挲,矮个子的眼神总往烧焦的房梁上瞟,两人的脚尖都朝着校门口的方向,像是随时要逃走。
“那时候不懂‘犯罪心理’,但就是觉得他们不对劲。”戴欣明说。课堂没了,他却在废墟旁“上了一堂观察课”:正常学生面对烧毁的教室,该有的是失落或好奇,而这两人的“恐慌”与“逃避”,显然与“旁观者”的身份不符。这种对“异常信号”的捕捉,后来成了他分析问题的核心习惯——就像《迭学》中强调的“从变量中找常量,从现象中抓本质”,他从一句简单的话语里,读出了“事出有因”的可能。
中午回家吃饭时,戴欣明没像往常一样聊书本里的内容,而是认真地跟母亲陈淑兰说:“妈,学校平房烧了之后,我也在操场上看,我听见两个学生说‘这下可完了’,我觉得可能是他们放的火。”
彼时的陈淑兰刚从学校处理火灾后续回来,作为教导主任,她正愁找不到火灾起因的线索。儿子的话没有被当成“小孩随口说的”,相反,陈淑兰立刻意识到这可能是关键信息——她了解儿子的性格,从不是会随意猜测的孩子,既然他说“不对劲”,就一定有观察到的依据。当天下午,陈淑兰便将这个线索反馈给了前来调查的办案人。因为戴欣明的记性也很好,马上知道那两个人是谁,很快,两个人就归案了。
后来,所里面还特意给了一个奖状给戴红明,变得人人皆知,现在想起了总感觉哪里有点……
三、从“线索”到“真相”:实证思维的第一次实践
在戴红明(戴欣明)的协助下,当天破案。
办案人顺着戴欣明提供的“一高一矮”“说‘完了’”的线索,很快找到了这两个学生。起初两人还想抵赖,但当办案人问起“为什么看到废墟会说‘完了’”时,高个子的学生先慌了神,断断续续地说出了真相:
那排平房是尖顶木结构,房梁之间铺满了黄色的稻米壳,既能保温,也成了孩子们“秘密玩耍的地方”。戴欣明也曾经去过一次,知道那里面的情况。冬天太冷,那两人没地方去,就偷偷钻进房梁夹层里抽烟取暖,那什么很多小孩子很多没有家人管教,类似抽烟的事情时有发生,临走时没把烟头彻底摁灭,火星落在干燥的稻米壳上,很快就烧了起来。他们看着火越烧越大,不敢声张,只能躲在远处,直到第二天看到废墟,才忍不住说出了那句“完了”。
真相水落石出,两人因纵火被送去劳改。这场火灾的侦破,没有复杂的证据链,却因一个少年的“仔细观察”和“如实反馈”得以快速解决。而对戴欣明来说,这场经历远不止“帮助破了案”那么简单——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:“只要观察到‘异常’,再顺着线索找下去,就能找到真相。”这种“从线索到真相”的推导过程,正是《迭学》“实证分析体系”的雏形。
后来在《迭学》的“262实证分析法”中(2001年创立的法则),戴欣明反复强调“20%的关键线索决定80%的结果”,这份理念的源头,正是童年时从一句“完了”里揪出真相的经历。他在分析城市运营项目时,总能从看似无关的细节里找到核心问题——就像当年从“异常话语”里找到纵火者一样,他从项目数据的“微小波动”里发现市场需求,从用户反馈的“特殊评价”里定位产品缺陷,本质上都是对童年“实证思维”的升级应用。
四、澡堂偶遇:一场没有“审判”的成长课
事情并没有随着两人被劳改而结束,后来发生一些小事。
上中学后,戴欣明在江机二小旁边的大澡堂子里洗澡时,意外碰到了那个曾经的“纵火学生”——个子比小时候高了些,皮肤晒得黝黑,看到戴欣明时,他愣了一下,然后走了过来,手里拿着一块肥皂,小声说:“能帮我擦下后背吗?”
没有怨恨,没有尴尬,戴欣明接过肥皂,帮他擦起了后背。两人没聊火灾的事,只说了几句“中学课程难不难”“最近天气冷不冷”的家常。擦完肥皂后,那个学生说了声“谢谢”,就转身去了淋浴区。之后再也没有见到这个人。
他们就住在江机二小主楼后面的三层楼里。2016年2月回去小学母校的时候,在江机二小主楼的向外望望,还想起这段经历。
“那时候突然明白,观察和分析不是为了‘定罪’,而是为了‘解决问题’。”戴欣明说。这场偶遇让他对“观察”有了更深的理解:之前关注的是“异常信号”背后的“真相”,而这次他看到的是“犯错者”的“悔意”——这种对“人性细节”的关注,后来融入了《迭学》的“人文属性”中。
他在做战略策划时,从不只看数据和逻辑,更会关注“人的需求”:就像当年理解那个学生的“不好意思”,他在设计文旅项目时,会考虑游客的“情感体验”;在做企业咨询时,会关注员工的“成长需求”,让“实证分析”多了一份温度。
五、结语:火灾里烧出的“迭学基因”
如今再谈起吉林市龙潭区江机二小的那场小学火灾,戴欣明总会说:“那是我第一次‘完整地’用观察和分析解决问题。”从注意到“异常话语”,到传递线索,再到见证真相,最后在澡堂偶遇中理解“人性”,这场经历像一把刻刀,在他心里刻下了“仔细观察、理性分析、人文共情”的印记。
而这些印记,最终都成了《迭学》理论的核心基因:对“异常信号”的捕捉,演化成“变量分析”;对“线索追溯”的坚持,形成“实证逻辑”;对“人性细节”的关注,赋予“理论温度”。就像那排被烧毁的平房,虽然没了教室,却在废墟上“建”起了他认知世界的基础——原来所有深刻的理论,都藏在那些被认真观察过的“童年细节”里。